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间医院专业 http://m.39.net/pf/bdfyy/乡情散文:记忆中那一抹绿色
文:杨晓光
3月12日植树节。农历的24节气刚过惊蛰,九九八十一天的数九隆冬,终于飘逝成淡淡的一抹云烟。已经算不上凛冽的冷,虽然折腾不了几天了,但还是冷得毫不含糊。臃肿的冬装依然裹在身上,呵护着人们的健康。
惊蛰过后,种植树木、移植苗木的劳动,在我的家乡昌黎县晒甲坨年复一年地如约而至,如火如荼。当年的晒甲坨是昌黎县管辖的公社建制,西鵰坨、东鵰坨两个比邻村庄,树木育苗走在全县的前列。在林木基地培育的苗木,清一色属于适合北方水土和气候的毛白杨,这种杨树耐寒、防风,抗旱涝、生长快,作家茅盾先生的散文名篇《白杨礼赞》,写的就是这一树种。
上世纪七十年代初,叔叔在昌黎县蚕种场担任林木农艺师,在一次春季育林农艺交流会上,叔叔从会议分发资料中,发现了晒甲坨公社东、西鵰坨培育的优质品种毛白杨苗木培育信息,会后立即向场部领导作了汇报。场部对此十分重视,派出蚕种场 的一台挂斗拖拉机前去购买树苗。叔叔以行家里手的独到眼光,到西鵰坨认购了优质毛白杨苗木,蚕种场的全体林业工人,叔叔那一代农林战线的拓荒者,为绿化昌黎县城东部的荒山荒坡,书写了一笔浓重的绿色笔墨。
那个时候的农村,别说挂斗拖拉机了,就连胶轮马车都难得一见。叔叔带领拖拉机去西鵰坨,刚好从四村经过,为了让我“见见世面”,特意带上我一同前往。我攀上高高的驾驶室,坐在司机的旁边,看着戴着墨镜的司机手握方向盘,操纵这个钢铁的庞然大物“突突突”地可劲儿往前跑,我好奇得忘记了紧张,长满了黑皴的小手摸摸这、摸摸那。从后视镜里看到同村小伙伴跟在拖拉机后面一路跑着、追着、喊着,我觉得自己就像小英雄雨来、小兵张嘎一样,要多神气有多神气。
叔叔带我到西鵰坨购买树苗的这次偶然经历,使我对树木产生了独特的感情。不论在四村上小学,还是以后到晒甲坨公社上中学,每到春季,我都争先恐后地报名参加防风固沙、植树造林活动。直到今天,我还清晰地记得种树三要素:一埋、一踩、一提拉。为保证足够水分供应栽下的小树生根、发芽,我们每天都要把它们的根部刨开,再从半里远的土井子里汲水浇灌,浇后重新封好土。为改良四村村南的沙地土质、涵养水分,我们全体师生和社员们一道,用了几年的时间,锲而不舍种植树木,先后培育了一道林带、二道林带和三道林带,为农业大田作物的茁壮成长和秋天的大丰收,筑起了防风固沙的绿色屏障。
叔叔在我的心田种下了绿色的种子。当年的我与老师和同学们,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热潮中,在四村贫瘠的沙土地上,用心血、用汗水、用双手,种下了一片又一片挺拔的绿色的树林。风雨不能摧折,岁月无法冲淡。那一抹绿色的记忆,永不褪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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