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白癜风外用药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zczz/150710/4653856.html白勤六姊妹
文|胡晓霞
白勤是他的主人给取的名字,他排行老二。主人按照他们的外貌、神态或脾性给他姊妹六个都赐了名字。老大白奇,老二白勤,老三白静,老四白皮,老五白小呆,老六白小点。白勤姊妹二十个分两批来到主人家,主人单给他们六姊妹赐名。
01迁居
小姑娘穗穗在她的同学幸烨家用一次性塑料水杯把他们带回了家,喂养了一周后又带回四只更白更胖的蚕子,于是姊妹共二十只。穗穗逢周末下午便与幸烨去体育馆对面的人行道旁摘桑叶,回来一身红疙瘩,双手到处挠,却乐此不疲。桑叶放在冰箱,摘一次可供蚕子们吃八九天。穗穗喂养他们的兴致一开始很高,功课完成后,见桑叶干干瘪瘪,只剩下经经络络了,便从冰箱里取出新鲜桑叶换了。十多天后,我见穗穗对蚕宝宝的热情减退了些。
6月28日上午,孩子们读书去了。我见蚕室里的桑叶几乎吃完,于是换了新鲜桑叶。幼时我也喂养过蚕宝宝,也许时隔太久,感情疏远了,对于这些灰不溜秋的小家伙,触碰后的手缩得很远。
也许是嫌桑叶摘得辛苦,也许是新鲜劲减退,渐渐地,穗穗只给蚕子们每天换一次桑叶。这怎么行?天气炎热,桑叶从冰箱里取出三四个小时后就干瘪了。我白天帮忙喂养一次,晚上穗穗再喂养一次。哪晓得第二天上午,塑料盒里剩下些桑叶的经络和一颗颗蚕屎,三条蚕宝宝侧躺着,一动不动了。
我责怪穗穗疏于喂养,把蚕宝宝饿死了。之前死过三条,原因不明。我喂养了几次后,小姑娘越来越懒,反驳没空,催促不动。后来照顾蚕宝宝的任务全落在我身上了。
02易主
准确地说,蚕宝宝到我手上是十四姊妹。每天清早,我从冰箱里取出新鲜桑叶用纸巾抹去表面的一层水珠,再把柔软的蚕宝宝从干枯的桑叶上挪到翠绿的桑叶上。抵触和畏惧渐渐地消失不见,几天后,我便敢捉它们了。
新鲜的桑叶刚换上去便听见一片沙沙沙的声响,蚕宝宝们张开细嘴自上而下有条不紊地吞噬着桑叶。他们边吃边拉,五六片桑叶一个上午便享用完了。一群小贪吃*,小身子窸窸窣窣地蠕动,除了吃其余时间懒得动,连稍微抬一下头都不愿意。是群好吃懒动的小家伙。
每天三次清理蚕盒三次换桑叶,蚕盒里除了吃剩的桑叶经络便是黑屎颗粒和褪下的一层层棕*色的皮。蚕宝宝在成蛹前会蜕四次皮,每次蜕皮都须努力拼命,每次蜕皮后都是一种成长。不是每一条蚕宝宝都能成功蜕皮。我发现有条蚕宝宝蜕皮蜕到尾端,使劲地扭动身躯,却怎么也蜕不下皮。他拖着棕*色的皱皮,不吃不喝,静静地爬。我凝视着他,很为他着急。每次换桑叶时都把新鲜的桑叶放到他的嘴边,可他没有一点食欲,也提不起神,三天后,他就翻身不动了。
穗穗后来带回来的四条蚕宝宝长得白壮些,有一条特别能吃的长得非常快,又白又胖,我和穗穗给他取名“胖子一号”,“胖子一号”也就是白奇。白勤即“胖子二号”,我们后来觉得“胖子”这名字不好听,于是给他们改了名字。
03中*
我家的房子在高层,每天开窗透风,蝉声聒噪,蚊子肆虐。7月2日清早,我见吊顶的LED灯旁粘着两只大蚊子,这是恼火的事情。我早就想喷灭蚊药一举歼灭蝇蚊,但一直怕 蚕宝宝们。
灭蚊药到底是喷了。当天,我趁孩子们上兴趣班和补习班去了,除了厨房,客厅、卧室、卫生间,旮旮旯旯都喷遍了灭蚊药。喷前,我搬了条塑料凳子放在进门口,蚕宝宝都转移到了进门口的塑料凳子上。我则躲在暂时没喷药的卧室里。
待三十分钟后,蚊子药的气味散尽了,我打开了所有的门窗通风。药是直接喷在蚊子身上的,好几只蚊子负隅顽抗,幸存了下来。这会儿,我觉得气味散尽,把蚕宝宝们搬了进来,置蚕盒于鞋柜上。之前,蚕盒一直放在鞋柜上。
对于这些蚕宝宝们,我一日是要看十回的。一个小时后,我发现蚕盒里的状态有些不正常。两条蚕宝宝吐出了白色的水,泻出清色液体。也许是刚换的桑叶有*,难道误摘了桑叶?我慌忙把冰箱里的桑叶取出来细看。把那些有齿轮没长成圆形的桑叶通通都掷到了垃圾桶里。再看蚕宝宝们,所有的蚕子都停止了吃食,昂起大半截身子,呼吸困难的样子。
难道是中*了?我慌忙把蚕宝宝们搬到阳台旁,清风拂来,灭蚊药气味消弭。两条痛苦地弓起背,身子扭曲上吐下泻的蚕宝宝挣扎了几分钟后,不动弹了。所有的蚕宝宝都昂起上半截身子,傻了,呆了,惊恐万分的样子,有集体死亡的征兆。
我隔两小时就给他们换一次新鲜桑叶,盼他们动动平时贪吃的嘴。可没有一条蚕宝宝再对美食动心,那几条白胖的也昂起半截身子,纹丝不动。几条瘦弱的蚕子身体弓着,打着滚,痛苦万分的样子。出师未捷身先死,盼着他们破茧,盼着他们成蝶。这回他们不吃不喝,来个集体死亡,而下*手的竟然是我,我怎么跟穗穗交代呢?心里难受,泪就模糊了视线。我真没用,连几条蚕子都照顾不好,害他们冤死惨死。生命是如此的脆弱,他们的背弓成了拱桥,不时扭曲打滚,蚕宝宝临死前不痛苦是不会如此的。
几条又白又胖的蚕子静静地昂着半截身子,呆呆地,拼命地喘气儿。他们不吃不喝十个小时,排泄倒还是正常的。我以为全*覆没了,正准备把他们连同塑料盒厚葬,突然有一条蚕动了,咬着桑叶。清早喷的蚊子药,下午六时才开始咬桑叶。为了刺激他们的食欲,我把桑叶都撕细了。眼看着一条开始蠕动了,又一条开始蠕动了。一条又白又胖的蚕前六排脚抬晃着,嘴巴依然自上而下在咬桑叶。穗穗高兴了, 兴的还是我。我半夜里从床上爬起来,喂给他们新鲜桑叶。中午,我妈来我家玩,曾安慰我,说不会都死掉的。果然,中*第二天早,蚕宝宝们活下来八条,虽然懒懒的,没有生气,但总算是活过来了。
经历过这场中*事件后,我对蚕宝宝更是关心备至。白奇,那条 的,又白又胖标准吃货的白奇中*前两天莫名不吃桑叶了,把他放到一旁,以为他要吐丝了,他饿了两天后,终于撑不过这场磨难。另一条身体瘦小的两天不吃不喝后也翻身不动了。
一条没吐丝的枯瘦蚕子是在老三和老四吐丝时,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后走的。剩下的只有老二白勤,老三白皮,老四白静,老五白小呆,老六白小点。这些蚕宝宝们越来越有自己的个性了,于是很容易地把他们区分开来,并给他们取了名字。
04吐丝
中*后第三天,白勤吐出了几口丝,在幸存的五姊妹中,白勤不是个子 的。在他吐丝之前,我对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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